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五章06
06 监禁
—一番队禁闭室—
(相关资料图)
由于做了绝对被禁止的事情，除了被关押，乌尔奇奥拉还被一群死神用鬼道封锁了一部分灵力，关进了一番队禁闭室，刀也被放在一边锁了起来。
黑翼大魔又跑了出来。
[喂，你只是为了救那个死神，怎么一句话不说任凭死神监禁你啊。这点程度，你随随便便就能挣脱吧！]
给我回去，我要休息了。
[说起来人家为什么要躲啊？]
我认为低调点是好事，尤其在这种地方——他们随时都可能对我下手的。
[他们是谁？]
你没必要理解。好了快点回去！
在乌尔奇奥拉的意志下，黑翼大魔返回了内心世界。
真是的，自从来到这里没一天安稳日子过，自己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嗯……这一天又要结束了。还没有吃饭……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也全被搜走了。不过不吃也没什么关系，最开始只是有点饿的感觉，时间长了反而没感觉了。
——
当平子真子来到联络局向众人宣布乌尔奇奥拉被监禁的消息时，所有人都无一例外地表达了遗憾或者惊讶。
“真遗憾……我从未见过这么能干的上司。”
“是啊是啊，而且他居然记得我的全名！我的名字几乎没有人能念全……”
“他看起来很严谨呢，犯了啥事啊，怎么会被监禁呢？”
“我也觉得，虽然长相很奇怪，但是不像是会犯事的类型呢。”
……
联络局的死神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那家伙……意外地能干啊？！想必即使在十刃里他也是最受蓝染信任的吧。平子心想。他顿了顿，对这里的死神说道：“他不在的日子里，这里就暂时由最为靠近的五番队接管了，有情况直接来找我或者雏森桃副队长就行了！”害，又多了一份事，连乌尔奇奥拉的联络器和联络局的钥匙他也拿在手上了……甚至还有一口袋的糖果。
“是！”联络局的死神们齐声回应。
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为啥什么都不肯说呢？还是得等那个女死神醒来咯！去四番队看看吧。
路上，平子把玩着那个联络器。出于好奇，他点开了历史讯息。（喂，万一有个人隐私怎么办！小乌下次得设个密码才好啊！）
里面只有一则讯息，也就是涅茧利发的那一则。他看了内容以后，还翻到一则通话记录。对象同样是涅茧利。
喂喂，这家伙不会是听信了涅茧利的话吧？而且还被要挟保密？真是欺负老实人啊……平子天马行空地想象着一切可能。最后，他得出结论：一定是涅茧利强迫乌尔奇奥拉干的！不过是为了什么理由呢？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来到四番队诚守所在的疗养室，发现一个陌生男子正坐在那个女性死神的病床旁打盹。
平子推开门，那个男子立刻醒了过来。
“喂，她很可怜的好不好，不要再逼问她了……哦，平子队长啊，失敬失敬。”
“你是谁啊？你认识她吗？”
“属下是四番队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她是鄙人家里最小的妹妹伊江村诚守，目前被分配到那个什么联络局工作——她从小就毛手毛脚的，这下可好，才第二天就出事了。”
“她没事吧？”
“没事，她已经醒过来一阵了，只是太累又睡过去了。”
“可能我现在问不太合适，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尽快得到答案。她有说什么吗？”
“隐秘机动那伙人实在是太暴力啦，她才刚醒就被问了一大堆话；只是她似乎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说还要再来哩！鄙人当时也听到了。”
“她说了什么？”
“诚守她说啊，她把装重要东西的瓶子打碎了，正在打扫碎片的时候突然就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们的检查结果呢？”
“虎彻副队长说是有什么强大的灵体曾经侵入她的身体，不过那个灵体已经脱离并且一点像样的特征也没有留下。如果她的魂魄再强一点也许就能留下痕迹了。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灵体呢。”
“她就说了这么多？”
“是的，平子队长。放心好了，有鄙人在，她不会有事的，等她醒来我会来通知您的。感谢您的关心。”
“我还要感谢你向我提供情报呢。那么祝你妹妹早日康复了！”
从四番队出来，平子反而更加疑惑了。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强大的灵体是属于谁的，又是从哪来的？如果下次隐秘机动再过来问，诚守还是那几句话的话，他们就会掉头逼问乌尔奇奥拉这个罪魁祸首了……搞不好会动刑啊！现在一番队禁闭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要怎样得知乌尔奇奥拉的意图呢？他为什么不肯说呢，涅茧利要他隐瞒什么？
奇怪啊，自己为啥要操心乌尔奇奥拉的事啊，有那么厉害的超速再生能力，就算他被判刑也不会有什么事吧？不行不行，肯定会痛啊！而且一旦涉及动刑，四十六室是断然不会手软的……万一判死怎么办？啊烦死了，他就是看不得那种把秘密憋在心里然后一个人吃苦的类型。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的影响程度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可是那家伙在双殛释放了那么惊人的灵压，至少瀞灵廷是全部都知道了吧……哎呀！
他手上继续把玩着联络器。对了，问涅茧利！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他还是拨通了。
嚯，居然还是视频通话！涅茧利接通后，平子便看见了那张古怪的面具。
此时涅茧利对瀞灵廷发生的事件一无所知。（绝对是假装的！）
听完平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涅茧利挠挠头，开口道：“哦！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指我在黑腔发现的属于乌尔奇奥拉的一部分灵魂，我给他传送过去了。真是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意外啊。”
“哈？那家伙怎么把自己的灵魂丢在黑腔了？”
“我得感谢你啊，平子队长，”涅茧利开心地笑着，“他居然能通过被开洞的方式暂时回到破面的状态……感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照你这么说，是乌尔奇奥拉的灵魂意外侵入了诚守的身体？”
“是哦，反正是因为某种原因跑到了那个死神身体里。乌尔奇奥拉那家伙挺聪明，知道运用灵力的流动原理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灵魂从诚守的身体中抽回。我简单分析了那点灵魂的数据，由于是以虚之力为主的，所以对虚的力量更为敏感。这就是他要把虚的力量开到最大码的原因了。他要是再犹豫一下，或者再慢一拍，那个死神估计就死了。”
“所以他是为了救诚守？”
“可以这么说吧，他也顺便收回了自己的灵魂。”
“哦，帮了大忙了！”平子挂断了通话。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实际上，涅茧利通过联络器中安装的隐秘监视眼已经得知了一切。
这下事情都清楚了，原来是为了救诚守啊，他还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平子还是搞不明白乌尔奇奥拉隐瞒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不过他说不说都没关系啦，平子决定马上报告总队长，然后再决定给四十六室的说辞吧。可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咯。
不出意外的话果然出意外了。平子已经能看到一番队队舍了，然后——就发生了爆炸。明显是流刃若火造成的。
里面传来了山本教训下属时特有的怒吼声：“春水！我说了禁闭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里面传来春水的揶揄声，不过平子没有听见，只知道老头子现在在气头上。
那……还是改日再来吧……好可怕，啊哈哈哈……
平子溜远，看见春水一脸无奈地笑着走了出来。嘛~乌尔奇奥拉似乎想隐瞒什么，但是告诉春水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哦，平子队长啊，你也来了？”春水对着迎面走来的平子真子打着哈哈。
“是啊，你被老爷爷骂了？”
“啊哈哈……被你听见了啊……我现在好想去喝酒啊，你也一起来如何？”
“可是我现在不能喝酒，五番队和联络局的事都要我管。要不找你浮竹一起吧。”
“他现在养病呢，不能喝酒啊。你就陪我喝一点嘛~”
“那我们找凤桥还有拳西一起吧，你不介意吧。”
“真好啊，走吧走吧……”
……
山本元柳斎重国，此时还独自待在被烧焦的队长室里。真是的，一个一个都这么不像话。
千百年来，虚与死神势不两立。虚，攻击包括死神在内的灵魂，是失去心的恶灵，即使在进化中慢慢拾回意识，依然残暴好斗，沉醉于吞噬其他的灵，如果完全不予管理三界迟早会失控。于是除了管理现世的虚，瀞灵廷隔一段时间就会派出一批远征军前往虚圈净化虚。
而虚圈中的大虚，特别是上级大虚，更有理性，也更不喜争斗，除了缺失感情以外几乎与人类没有区别。但也正是缺失的这部分最为重要，仅凭理性的战斗是残酷的，因为战斗从来就不是纯理性的事。这一点独来独往的虚永远无法理解，要么将对方击败，要么自己被击败，否则不依不饶，或者不予理睬……那么执着于胜负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明眼人都能看出，乌尔奇奥拉并没有对那个死神造成什么伤害。根据技术开发局和四番队传来的数据分析，他释放了大量灵压以从那个死神身上取走了对那个死神非常危险的东西……不过绝对禁止的事就是绝对禁止的，是不能做的。山本双手拄拐，仰望着天空。自他成立护庭十三队以来，所谓朋友、属下、同僚……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长达数千年的岁月，虽然和平的时期居多，但也遇到了无数变故——无一不在渐渐地改变着他——即便是与最初的战友们立下的规矩。
此刻就希望他们不要来插手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关押乌尔奇奥拉也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护庭十三队总队长已经在处理这件事了。可是——
该来的果然来了。隐秘机动已经集中在了门外。
“总队长大人……”碎蜂进门，单膝下跪，禀报道：“我们已经接到密令，传唤乌尔奇奥拉到中央四十六室。鉴于您快速收押乌尔奇奥拉的行为，四十六室表示可以给您三天时间调查事情原委……”
“……哼……你们请回吧，三天后我会给你们答复。如果那时我没有给出解释，那么他就任你们处置了。”
“是！”碎蜂应声退下。
为什么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索要这三天时间……换做以往，这点时间早就省去了。山本转过身。风拂过他空空的袖子，似乎在提醒他昨日的教训。啊，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老夫也没啥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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